饮酒舞袖

人生如逆旅 我亦是行人

【魔道】重生后我只想放飞自我(31)

⇢沙雕多人重生向

⇢主忘羡/曦瑶

⇢温家羡羡瑶瑶出没注意

⇢无大纲,作者同主角一起放飞,写到哪儿算哪儿

⇢与原作有冲突的话那一定就是私设~




蓝曦臣受邀前往不净世,在清河逗留了数日。

 

聂氏先祖屠夫出身,刀法为家族立身之本,屠刀之下无冤魂,在聂氏宗主的带领下,门生子弟个个钢筋铁骨,骁勇善战,洵非虚语。清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受邪祟所扰。聂氏现任宗主聂青云更是刚正不阿,若遇上不长眼的邪祟在清河捣乱,聂青云向来是义不容辞,冲在前沿拼搏。

 

然而,每一位聂氏宗主都逃不过被刀灵侵蚀的宿命。

 

聂青云活到这个岁数,和他的佩刀共同浴血奋战多年,难免被戾气缠身,随时徘徊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偏生最近一段日子里,灾祸四起,不仅是清河,东面的兰陵以及西面的岐山比起往年都多了不少邪祟作乱,各家修士为除祟四处奔波。作为聂氏宗主,聂青云更是责无旁贷,即便知道自己不宜长期作战,也无法抛下百姓不顾,任邪祟胡作非为。

 

蓝氏清心音最能镇定人心,抚慰情绪,能够暂缓刀灵反噬的症状。而蓝曦臣这世琴艺更是增进不少,为聂青云稳定心性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刀灵一事一直是聂家人过不去的一道坎,如今虽然未能彻底解决,但是能延缓一阵子,对于聂青云而言已是天大的喜事。

 

一曲终了,聂青云洗去些许戾气,如释重负,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得劲,恨不得又跑去夜猎厮杀一番。聂青云爽朗大笑道:“贤侄音律了得,实在是后生可畏,蓝氏有福!”

 

聂夫人见夫君又复神清气爽,亦是冁然而笑,连连向蓝曦臣道谢:“真是有劳曦臣了。”

 

蓝曦臣不敢托大,谦卑道:“宗主和夫人过誉了,且我与大哥既为结义兄弟,曦臣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聂青云对于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向来好客,更别说蓝曦臣帮了他如此大忙,欲把人留下来住几日。不过蓝曦臣离家有些时日,此刻更想要尽早回到云深不知处,只好婉拒聂青云的心意。聂青云自然不好多留人,只能嘱咐他一路上多加小心。

 

向来不理外间事的聂夫人也难得搭言:“确实要小心为妙。我听闻前些日子温氏调遣了一群人马,驻扎在姑苏地界。”

 

聂夫人语焉不详,似乎意有所指。聂青云一听“温氏”二字便满脸不屑:“哼!就他们家公子矜贵。”

 

今年温氏前往蓝氏听学一事过于不可思议,一直为人津津乐道,也自然知道了温氏在两位公子到达云深不久后,派遣了不少子弟驻扎在云深附近,名为两位公子保驾护航。聂青云向来和温若寒不和,得知温氏这般作派,更是不喜。

 

“别人家去都是去虚心学习,就他们拖家带口,果真是嚣张至极!”

 

 “我还听说……”聂夫人略显忧虑,压低了声线道,“还听说温宗主此举实则意在沛公,有可能会对姑苏蓝氏不利。”即便聂夫人说得隐晦,但连聂青云都听出来她暗指温氏有可能会攻打云深不知处,更别说已经有了一世经历的蓝曦臣和聂明玦。

 

聂青云闻言眉间紧皱:“夫人慎言,倒也不必过于危言耸听了。”

 

聂明玦历经一世,自然知道温若寒司马昭之心,对聂夫人的话语万般认同:“母亲说得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温氏这般嚣张,总有一日会成为祸害。”

 

聂氏虽与温氏交恶,但聂青云却是一根筋,觉得没什么是和温若寒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更让聂明玦头疼的是,聂青云从未想过温若寒耍手段取他性命。前世正因如此,才会着了温若寒的道丢了性命。

 

此事聂青云不置可否,聂明玦毫无办法,话题也就此打住。

 

聂明玦一路将蓝曦臣相送到清河边界,再三问道:“你确定不需要我同你一起前往姑苏吗?”聂明玦一想到前世云深不知处首当其冲,如今还有温氏就近虎视眈眈,他便放心不下。

 

“不必麻烦了。”蓝曦臣道,“聂宗主这边,还需要大哥多加照看。”清河的琐碎事不少,聂宗主的状况虽不到危殆却也算不上好,聂明玦自然是要留在清河的。

 

聂明玦也知自己抽不出身来,只道:“好,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我清河绝不会袖手旁观。”

 

告别聂明玦后,蓝曦臣马不停蹄赶回姑苏。归程路上,各种流言络绎不绝,人人道之,若煞有其事,着实是难辨真伪。

 

蓝曦臣坚信经历了一世的温若寒不可能忘记前世让百家下定决心反抗温氏的因由,岐山教化司几乎折损各家后代,血洗莲花坞更是让百家终于感到了危机,不得已起身反抗。如今各家公子都聚集云深,重来一世的温若寒不可能重蹈覆辙。即便如此,一路上的谣传也足以让蓝曦臣揣揣不安。直至回到姑苏,亲眼见云深不知处一切安好,一颗吊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刚至云深,蓝曦臣便遇上自家亲弟,一别三月,他惊讶发现蓝忘机倒是改变了不少。整个人明朗了起来,特别是那高高绑起的头发,更显得精神焕发。蓝曦臣内心好奇想:难不成和同龄人相处得多了,连忘机也被影响了?

 

蓝忘机似是有什么心事,并未发现蓝曦臣。蓝曦臣便出声喊道:“忘机。”

 

蓝忘机忽然听见三月不见的兄长叫唤自己,一时恍惚,直到看清蓝曦臣的身影,才往对方走去。心细如蓝曦臣自然发现蓝忘机的脚步不如平常平稳,对蓝忘机的异常更是满腹疑问:“忘机,你这是……”

 

话语还未问出口,便让匆忙而来蓝氏子弟打断。来者神色匆匆,但仍是毕恭毕敬地先打躬作揖。

 

蓝曦臣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前来听学的弟子在练剑场上打了起来,他们自称公开比试,各家公子也在场围观,我等实在阻止不得……还请泽芜君和蓝二公子到场主持大局。”

 

蓝曦臣没想到这群弟子还会钻家规的漏洞,失笑道:“这……云深不知处不可私斗,叔父知道可又要生气了。”他对于少年人间的打打闹闹并不介怀,奈何家规深严,也不能放任不管。蓝曦臣和蓝忘机二人顾不上叙话,连忙往练剑场走去。

 

练剑场上的骆北驹连胜三人,脸上喜悦自是掩盖不住,毫不留情奚落了落败者一番。几位公子瞋目切齿,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败在骆北驹手下,再多不忿也只能闷声咽下,几乎要气逆胸臆,就此升天。

 

几场胜利让骆北驹忘乎所以,为自己能够傲视群雄得意忘形,再度发下战书。

 

“听闻蓝氏擅音律,可剑道亦不可小觑。不过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骆北驹转身面向蓝氏双璧处,狂妄道,“泽芜君可否与我比试一番?”

 

此话一出,场下皆惊。

 

蓝曦臣也有些愕然,没想到对方还会点名自己。不过他形色毫无波澜,一如往常客气,回绝道:“多谢骆公子对蓝氏的高看,不过我蓝氏家规有言不可私斗,还请恕我无法应下。”

 

骆北驹冷哼一声。

 

在上一场比试的时候,骆北驹便瞄到了蓝曦臣的身影。他早就看不惯蓝曦臣,一个仙门笑话,凭什么还能受人敬仰?不过也是仗着姑苏蓝氏的家世罢了。现下抓住机会,除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自然也少不得要让蓝曦臣难堪。

 

“我们比剑互相讨教,切磋而已,还有这么多有人看着,哪里算得是私斗?”骆北驹勾起嘴角,讥笑道,“听闻泽芜君是人之翘楚,不过是比个剑罢了,难不成还怕了?”

 

此话一出,任谁都知道骆北驹这是在故意挑事。在场的大部分子弟虽没有对蓝曦臣不敬之意,但只要在仙门间有走动的人都知道蓝家大公子从不用剑,因此饱受争议。骆北驹还偏偏要拉着别人比剑,言辞间咄咄逼人,可不是明晃晃地在刁难泽芜君。

 

一旁的蓝忘机语气不善道:“强词夺理。”

 

骆北驹无视蓝忘机的愤怒,继续向蓝曦臣挑衅:“这到底是不合规矩,还是泽芜君怕了?偌大的姑苏蓝氏,难道连一场比试都不敢应吗?这可是要让天下人笑话的啊。”

 

蓝曦臣能够容忍自己名声不佳,却不能让整个蓝氏遭人诟病。正在两难之际,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练剑场的另一方传来。

 

“我与你比如何?”

 

骆北驹闻声不由恐惧,看向背后,同时蓝曦臣也顺应声线看向对方,当他看到被保护在背后的那道身影时,瞳孔猛然一缩,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骆公子这么英勇好战,我跟你比啊。”魏无羡道。在旁人不注意时,心虚地看了看背后脸色不虞的孟瑶。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骆北驹估计能五马分尸了吧。魏无羡看孟瑶气到要内伤还不主动出面,加之他对泽芜君和蓝家也是一向尊敬,受不得这种小人对蓝曦臣诟谇谣诼,便出言替蓝曦臣解围。

 

 “骆公子只知蓝氏剑法,却不知温氏剑法,这也太伤温某人的心了。” 魏无羡故作伤心,“既然如此,我只好恬不知耻向骆公子讨教了。我不是蓝家人,也不怕坏了他们的规矩,不如趁此机会让我开开眼界,如何?”

 

骆北驹支支吾吾:“这……”

 

“骆公子不会是不敢了吧?这也太丢安阳骆家的面子了,可是要让天下人耻笑的啊。”

 

魏无羡同样用家族的名头压回去,加上其余围观的公子都在起哄,骆北驹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魏无羡正要上场,孟瑶却拉住了他,一脸平静道:“我来吧。”

 

“啊?你可以吗?”魏无羡暗示了一下周围,且不说泽芜君仍然在场,连江澄和聂怀桑都在这里看热闹,对孟瑶来说可不是一个展现身手的好时机,“还是让我去吧。”

 

孟瑶却是好笑问道:“你去?你剑带了吗?”

 

魏无羡低头看了看——嚯,还真没带。

 

听学期间,他们的剑一般都放置在房中。唯有孟瑶的软剑还常年配在腰间,许是前世留下来的习惯,孟瑶无法让自己处于手无寸铁的状况,如今不再藏弦于腹中,却不能连剑也不带在身旁。

 

孟瑶向魏无羡投去安慰的眼神,道:“放心,没事的。”便往练剑场中心走去。

 

看温晚不疾不徐步向自己,骆北驹遍体生寒。骆北驹初见温晚就知道对方不好相与,云深这段日子更是知道对方明面上暗地里对自己的厌恶。温氏宗主温若寒修为登峰造极,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民间对温氏公子的赞誉,是世人所承认的岐山双剑之一,骆北驹不认为自己有胜算。更糟心的是,他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对方,想要赔罪都无从入手。

 

不该应的却也应下了,骆北驹决定先下手为强,手上的剑猛然向孟瑶刺去,招式一招接着一招,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只是再眼花缭乱的剑式,孟瑶都能轻松应对。方才成功击溃别人的招数,在孟瑶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不费丝毫力气便破解了骆北驹的招数。数十个回合过去,骆北驹已是黔驴技穷,孟瑶仍如蛟龙戏水,毫无压力。

 

孟瑶笑道:“骆公子这是在热身呢?”

 

骆北驹心里骂娘,他已然使出浑身解数,但在温晚面前,他宛若一只供人戏目的跳梁小丑,沦为笑料。

 

“骆公子如此大方,但温某可要认真了。”

 

孟瑶目光一凛,凌厉的剑锋向骆北驹袭去,骆北驹惊险避开。只见对方剑锋一转,又往自己袭来。骆北驹在孟瑶的剑下吃力地左右躲闪,毫无招架之力,却在闪躲间看见了对方揶揄的笑容,才惊觉并非自己成功躲开温晚的攻击,不过是温大公子故意不命中,把他当猴耍而已。骆北驹恼羞成怒,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岐山的公子,一鼓作气,手上的剑毫无章法向孟瑶划去。孟瑶闪身躲过,手腕灵动一转,充满肃杀之意的剑便往骆北驹的命门刺。

 

骆北驹看冲自己而来的剑锋,心想:躲不掉了。

 

“啊——!杀人啦!”场下骆北驹的书童大喊。练剑场上鸦雀无声,各家公子被这场面的紧张感震慑住。温晚最后一剑流露出的杀意实在太重,让他们都有一种骆北驹已命丧他手的错觉。

 

然而,孟瑶的剑停在咫尺之间。

 

骆北驹吓得失去血色,看着那把随时可划过自己咽喉的利剑,连哆嗦都不敢打一个。

 

孟瑶看着骆北驹吓得屁滚尿流,深感满意。收起了剑,拱手笑道:“承让。”

 

直到听见孟瑶的声音,骆北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吓到腿软跌坐地上,书童马上赶到他的身边,在一旁搀扶。

 

孟瑶转身正要下场,却被人用力握住了手腕,强硬地把他拉了回去。孟瑶懵然地看向对方,眼神里既是陌生又是惊讶,似乎对于他此举实在不明为何般,不解道:“泽芜……君?”

 

“阿瑶……”蓝曦臣声音颤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喊出了孟瑶的名字。不是幻象,不是梦境,这次他确确实实地抓住了实体。蓝曦臣感受着手上的温热,告诉自己眼前的确实是阿瑶,一个活生生的阿瑶。心膛因激动的情绪乱动不止,脑海里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手,唯恐一放手眼前的人又再度消失不见。

 

孟瑶略为不知所措,却也没有强硬甩开对方,讪然问道:“泽芜君是否认错人了?”

 

熟悉的声音,言语间却尽是陌生的语气,蓝曦臣心里一下变得冰凉,疾呼:“阿瑶!我……”

 

他能说点什么?

 

蓝曦臣迷茫了。眼下的孟瑶,不管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亦或是只是纯粹不想认他,似乎也只剩下相见无言。

 

场下的魏无羡和金子轩早已按耐不住,看蓝曦臣拉住了孟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两人连忙跑到了孟瑶身边。魏无羡为难地看向蓝曦臣,内心再三斟酌应该如何“解救”孟瑶。要换做了别人,魏无羡还能假装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温氏霸主,直接让对方撒手。偏偏遇上了蓝曦臣这种向来好脾气的人,见对方双眼都红了一圈,更不好语气强硬,只好轻声细语道:“泽芜君是不是与我师兄有什么误会?若是的话,也是否能先放开我师兄?”

 

言辞恳切,像是真的是在和对方打商量。

 

蓝忘机先前还未来得及同蓝曦臣提及孟瑶和魏无羡的事,此刻也上来拉住了蓝曦臣,对他摇了摇头。

 

蓝曦臣顿时醒悟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强忍下心中的苦涩,不舍地放开了孟瑶的手,艰难道:“抱歉……是我认错人,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罪。”

 

孟瑶闻言摇了摇头,报以一笑:“不过是认错人罢了,无妨。”向蓝曦臣道别后,拉上魏无羡和金子轩,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在回居所的路上,三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打趣着骆北驹那个怂样。方才骆北驹吓得不轻,被书童搀扶走时,地上还有一滩可疑的水迹,这下可真是丢人丢大发。

 

从前孟瑶向魏无羡掏符咒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嘴碎,见他此番脸面尽失,实在大快人心。

 

“若不是瑶瑶要亲自出马,我可一定狠揍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魏无羡又道,“不过这次过后,我看那骆土鳖暂时不敢再乱蹦跶了。”

 

金子轩看向孟瑶,道:“你方才着实吓到我了,杀意居然那么重。”

 

孟瑶摆摆手:“谁让那厮出言不逊,我看不惯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还不至于让我出手杀人。”

 

若是从前有人在孟瑶面前出言中伤他所珍视之人,他确实是无法容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人死过一次,有些事便也看通透了。况且,要报复的法子又不止杀人一样,孟瑶照样有很多让骆北驹不好过的法子。

 

魏无羡和孟瑶相处多年,即便见孟瑶杀意狂起,也有莫名的信心相信对方不会轻易杀人,自是不会担心。比起骆北驹,还是蓝曦臣的事更让人来得担忧。

 

临近寝室,魏无羡拉着金子轩道:“瑶瑶不喜喝酒,可惜了我那些天子笑了。来!今晚我去你那儿畅饮一番!”魏无羡对金子轩勾肩搭背,还不忘给金子轩疯狂使眼色。

 

金子轩看了看亲弟,只好认命把魏无羡这个祸害带回自己的寝室。

 

他们都心知肚明,孟瑶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孟瑶回到寝室,把门关上后,终究是脱了力,跌坐在了地上。独身自处,孟瑶才愿意彻底放纵自己的软弱。此刻的他像是离了水的鱼般,拼命呼吸,急切想要抚慰自己躁动的心,为自己求得一丝清明。

 

其实再遇那人,他根本无法做到全然的冷静。即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在人群中看到蓝曦臣的第一眼,他的心防便毁于一旦。或许是极度的惧怕,唤醒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镇定,但其实他早已失去身体的掌控权,一切行动不过靠这身躯的条件反射作出反应。脆弱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两世为人,执念早该放下。可重来一世,蓝曦臣仍是他的劫。

 

孟瑶感受着手上残留的余温,既想要保留这份温存,又想它尽数散去好让自己醒悟过来。昔年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不听地告诉自己错了,从少年初见,便错得离谱。

 

夜色苍茫,往事如牢笼般囚住孟瑶,他蜷缩一团,无力地依偎在门前,低吟道:“二哥……”

————————

江澄“认错人”时:

孟瑶凶凶狠狠:休要胡搅蛮缠!

蓝大“认错人”时:

孟瑶笑容可人:没关系的!


江澄:妈的死给!


我对得起我的曦瑶tag了!

怎么写都写不完的一章,字数已经是两章的量了。毕竟不想让曦瑶此生初见的场面又留待下一章(不然我肯定会被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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